M.Saintess-明日酱

总有一天,
留我在此的东西都会死去。

而在那之前,
我会永远爱你。

[all炭]鬼少年-01

       *是有人性的鬼化炭炭和猎鬼人祢豆子,本文的无惨对炭炭很好。

  *我、还、没、有、看、漫、画。

       *于是进行一个精修。

  *是满足个人妄想的产物,很雷,很ooc,私设超多,泥塑角色,文笔崩坏。

  *可以接受的话就往下翻。




  那是一个冬天。

  一个象征着离别的冬天。


  在白昼中销声匿迹的鬼之始祖,趁着漫天的大雪阻隔了阳光,带走了女孩生性温柔的兄长。


  那个时候的灶门炭治郎年纪很小,明明有着强烈的想要为父母分担家务的心情,体格和体力上各式各样的局限使得他暂时还不能具备独自承担一份粗活的能力。他身为家中的长男以“赫灼”的身份出生,让从事炭火行业的父母在见到他的那一瞬笑弯了眉眼。可是因为过早地渴望承担家中事务,过于懂事的他甚至都没有一共排解无聊的玩伴。


  鬼来到山中的小木屋时,父亲正在山下的小镇里吆喝,母亲正将一摞摞的柴火运往山下。懂事的炭治郎一人留守在家。


  那时他极为安静地依偎在燃烧着的炭火旁,跳动着的火光裹着温度映射在他的脸上。


  门外的天地之间尽是洋洋洒洒的白色,飘落着明亮的鹅毛大雪,可被这片雪色覆盖的天地,竟呈现出暗淡的色彩。雾蒙蒙的天空,白的树上堆满积雪,风一过、一堆一堆的掉下来。雪来的时候,各种生灵都被围在雪里。


  炭治郎被炭火的温暖包围,做着一个与雪天截然不同的梦,他想着春日来到、河水流淌与万物复苏。梦境中的温暖与外面的银装素裹呈现出反差。


  而做着甜美的梦的他对此浑然不觉,抿了抿嘴唇。估量着父母再过些时候就要收工回家,于是炭治郎便踩着父亲特意为他搭起的垫脚处站在灶台前,学着母亲的模样做好了饭菜,可惜他手法显得有些笨拙,饭菜有些烧糊了不过勉强还能称之为美味。他心里期待着父母回家看到他学会了烧饭的惊喜之色,也期待着随之而来的夸赞。


  昏暗的雪天是最容易让人犯困的季节,炭治郎这会儿便是累极了,好不容易安抚好被雪堆落下的声音惊醒的妹妹,又害怕自己的动作再次吵醒熟睡中的她,于是在漫长的等待中,躺在炭火旁的板凳上就休息起来。


  刚出生不久的妹妹叫灶门祢豆子。

  尚且还是婴儿的小女孩深夜时相当折腾人,到了白天倒是说睡就睡,叫也叫不醒。这会儿她正睡在里房的床上,发出轻缓的、规律的呼吸声。


  冰冷的雪缓缓飘落。


  自打妹妹出生的那一刻起,炭治郎就下定决心要照顾好妹妹。他怀着成为兄长的期待与激动心情,对妹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怜爱之心。如果之后的日子里又有了新的弟弟妹妹,炭治郎也会为了他们的幸福而更加努力吧。他总是如此期望着为全家人的幸福尽一份力。


  他不由想象到弟弟妹妹在屋外玩耍,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耳际,洁白的、圆润的、大大小小的雪球在他眼前飞来飞去。已经成长为少女的灶门祢豆子坐在屋外,一边照顾着家中最小的孩子,一边缝补着手中破旧的衣服,父母围着砍下不久的新柴将它们一摞一摞的扎好,而自己卖炭回来、顶着脏兮兮的一张脸露出幸福的笑容。


  这样简简单单的日常,就能够让他感到欢欣与幸福。


  这些性格不一、却又同样相当温柔的他的家人们,与他们相处的画面在梦境里绘声绘色地上演。让炭治郎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他想啊,倘若与这样的家人们经历坎坷与悲欢,那些喜怒哀乐一定会滋润着他的成长吧,被这样的羁绊包围和缠绕,这等生活于他而言是无比丰富而充实的,完全不会觉得枯燥乏味。


  他常常觉得,自己倘若能够成长为心态乐观、坚韧且温柔强大的少年,倘若能够成为处处为家人着想、责任感集聚一身的兄长,那就太好了,也但愿如此。


  小小年纪的他真诚地向未来祈愿。


  却殊不知这蒙蒙的漫天大雪里,有觊觎着他的鬼的身影藏了进去,这看似平常的一天,将会彻底改写他的未来。


  如同平日里普通的白天一般,如同短暂的冬日一般,刚刚还在天空中还隐约闪烁着光辉的阳光一会儿便阴沉了下来,雪之世界也逐渐地暗淡了下去。广大的树林凝结了不少冰霜,小木屋外边的院子也彻底被白雪所掩埋,变成了全白的模样。外边下着的雪实在是太大,哪怕思子心切,父母也没有办法很快的返回家里。


  心中筹划着过年准备的炭十郎和葵枝又哪能明白风云变换、留意世事无常,他们又哪能得知,今早与灶门炭治郎一别,那便是他们今生今世最后一次相见。

  几乎耗尽一生的思念。



  “...吱呀——”

  破旧的木门槛不争气地发出刺耳的呻吟,可这并没有吵醒深陷美梦的孩子。从事与火有关职业的房子里各处都充满着温暖的感觉。可这却似乎让来者深感厌恶,内心挣扎了一番才往屋里落脚。


  灶门炭治郎在自己家中的一隅软软地翻了一个身,唇齿间溢出声音——而这一幕恰好落入来人的眼里。


  或者说,是鬼。


  印有旭日的花牌耳饰在炭火形成的气流影响下轻轻摇曳,这在平常人眼里看来十分正常的东西,在鬼之始祖的眼中似乎成了某种刺痛眼瞳的毒药,接着,伴随着回忆而起的滔天的怒火,青筋迅速的在鬼舞辻无惨的额头上暴起。


  几乎只是转瞬,无惨那不同于正常人类的尖锐指甲眼看就要划破炭治郎幼嫩的皮肤,从门口来到男孩的身边、弓下身子伸出手——这一切仅仅发生于瞬息之间,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更别提是深陷梦境完全感知不到外界威胁的灶门炭治郎。


  “唔...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吗?我...把饭菜做好了哦...”


  鬼舞辻无惨动作一顿。


  还是小孩子的灶门炭治郎声音带着点稚嫩,他意识迷糊的吐出了这句极小声的话,又迷糊地用小手枕住头,翻过身睡得更沉了些。


  意识到男孩并没有醒来而是下意识对声响做出了反应,衣冠整洁的鬼舞辻无惨把伸出的手慢慢缩了回去,宛如琥珀般剔透的毒蛇眼睛里,细长的瞳孔渗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目光,似乎陷入了某种长久的、无声的思量,过了一会儿,他稍显犹豫地把想将炭治郎开膛破肚的想法抹除。


  又过了一会儿后,他勾起了一抹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似乎是做好了某份决定。


  与熟睡中显得毫无防备的炭治郎形成鲜明对比。


  在此之前的两个月里,鬼舞辻无惨一直连续的做着同一个梦。虽是同一个梦,每次出现却又有着些许的不同。


  起初的起初,是一个在黑暗里发着光的小人,兀自在那片无边无际的冗长黑暗里走来走去,有时见不到,有时倒是在他面前跳来跳去,意义不明。


  后来,那个小人变作了一个少年,那粘腻而一望无际的黑暗变作了迷蒙的大雪,那少年流着泪,字字句句间都像是在被悲伤撕扯,抽抽噎噎,鬼王注视着这样的画面一次又一次,每每却都看不清少年的面容,也听不清他说的话语。


  最后的最后,背景变作了浓艳的树荫,清爽的风拂面而过,四个人的身影并肩站在树荫之下,声音稚嫩而洪亮地交谈着什么,偶尔发出的笑声无比清脆,如同银铃一般悦耳,一直存在于他梦里的少年的身影就在那四个人之中。他们四个人的交谈带着蠢笨的淳朴,掷地有声,没有人故意揣测些什么,鬼王想要听清楚这些对话却毫无办法,明明能清楚地感知到四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喜悦,鬼王却无法看清少年的笑靥。


  来到这山中的前一个夜晚,鬼王终于看清了少年的面容,那梅红色的眼瞳里淌着水一般的温柔,眉眼盈盈,笑得如同春日野穹中的明媚生机,美得触目惊心。


  一个陌生的少年啊。

  如此轻易地勾起了鬼舞辻无惨沉吟许久的渴望。


  但是那少年耳际的花札耳饰,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股猝不及防的痛楚。


  回过神时,鬼舞辻无惨已经走过了很长很长的路,来到了这个他唯一有印象能够找到这副花札耳饰的大山。


  那份嵌入骨髓的对继国缘一的恐惧在少年可掬的笑容下忽而变得迷蒙,仿佛只是循着本能来到了这个地方,鬼舞辻无惨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动力,促使他一步又一步得朝灶门炭治郎所在的地方而去。


  灶门炭治郎于今日被鬼舞辻无惨掳走。


  男孩并没有醒来。


  从这一刻开始,他将再也感受不到母亲温柔的抚摸,再也看不到父亲慈爱的笑容,再也不能承接来自父母的无私的爱。


  屋内安静到只有门外呼啸的风雪声和祢豆子渐起的呼吸声。

  以及炭火不规则跳动的炸动声。



  灶门炭治郎被鬼舞辻无惨带回了无限城,这会儿男孩才终于茫茫然然地苏醒,待到他视线清晰之际,才终于察觉到周身陌生的环境和眼前陌生的人,他灵敏的嗅觉在男人身上嗅出恶意,于是揣着恐惧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发问: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鬼王并不理会他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察觉到男孩视线里的警惕,本想使出那些在人类社会里处理人际关系的手段的念头,全被鬼舞辻无惨心头无端的焦躁搅乱。


  他释放出小孩子根本无法承受的威压,再一次耐着性子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快要突破阈值的恐惧带起了嗡嗡作响的耳鸣,阻断了炭治郎的理性思考,年纪尚小的小孩哪里经受过这种事情,只得乖乖作答:“炭治郎……我叫,灶门炭治郎——”


  下一秒,炭治郎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就像迎面温柔的风中藏着猝不及防的冰冷铁棒,朝着脖子重重砸去,鬼王的手指狠狠扎进男孩的脖颈,朝里输送着自己的血液。


  他迟钝的嗅觉闻到了血的气息。

  他听到了血滴下的声音。


  他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有黏稠的猩红液体滑落又凝滞。


  不断升高的体温。

  骨头和血管以及内脏都无一发出了悲鸣。

  整个身体都好像在被打碎重组。


  尖叫声。


  灶门炭治郎的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待灶门炭治郎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记不起迄今为止的所有事情了,记忆被清洗一空,大脑呈现一片空白。只是迷茫地打量着面前的鬼王。


  指甲也不再是之前的圆钝状,而是变成了尖锐到能够轻易划破皮肤的鬼的指甲。身上还残留着些许面前男子的血迹,已经干涸硬化掉了。瞳色变得更加鲜亮、瞳孔也变得细长——就像不久前还危险的盯着他的那双眼睛一样。男孩在睡梦中发生的一系列惊人变化却丝毫不被本人所知。


  “你是...谁?”


  炭治郎满怀好奇地望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子,并未察觉自己在被男子藐视,只是嗅到了某份飘扬在空气里的洋洋得意。


  “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凝视着刚刚做完暗示和完成鬼化的炭治郎,心里暗自得意鬼化居然相当顺利,深深地注视着那双与梦里有着些许不同却是确实来自同一个人的那双眼睛,某份失控的控制欲在他心里蔓延开来,即便如此,面上却毫无变化,让人看不透的他心中打着的无人知晓的算盘。


  “今后你将会跟着我一起生活,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所以你不用急着去知道现在自己在哪里、该做什么。”


  鬼舞辻无惨将小小的炭治郎揽在怀里,控制欲被满足的快意不知从何处迅速涌出。男孩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肩膀处的衣物更是催生了这股情绪。


  灶门炭治郎抬头望着鬼王蛊惑人心的面容,似是激动的瞳孔颤动,他在心底默默记下男子的名字,同时,他的举动也换得了鬼舞辻无惨的一抹微笑。


  “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会来慢慢地将这一切告诉你告诉你,你只需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于是安定感从心底腾升。



  灶门炭十郎和灶门葵枝回到温暖的山中小屋时,已经完全不见长子的身影。他们一开始只是认为他们回来的太晚,所以孩子在跟他们赌气,躲了起来。不由轻轻地笑出声来在家中寻找炭治郎的踪迹。


  ——直到最后一个角落被他们搜寻完毕之后依然不见孩子时,才察觉到不对劲。


  即便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炭治郎不是个会到处乱跑的孩子,但是为人父母的担心与焦虑在心头不停歇地作祟。于是他们二人迅速去到各种地方东冲西撞。刚刚劳作回来的身体都还来不及休息就陷入新一轮的紧绷中,他们拼命叫喊着炭治郎的名字,即便是被雪堆滑倒受伤、哪怕喉咙嘶哑疲惫到发不出声音,二人也在继续寻觅。


  无论是山脚下的镇子还是周边的雪林,都无一例外的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


  但是哪里都找不到。


  哪里都找不到那个时刻叫嚷着要给他们帮忙、承担家务事的红色身影。明明家中的饭菜还在冒着淡淡的热气,明明家里的每个地方都被笨拙的清扫了一遍,明明还在熟睡的祢豆子脸上还挂着开心满足的笑容。


  一传十十传百。知道此事的淳朴邻居们都纷纷拥来安慰,炭十郎一边应答着乡亲们的话语,一边安慰着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因为事实太过伤人而倒在地上的葵枝。


  孩子的母亲终于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受控制的大哭起来。


  ——与此同时,本该在家中安静熟睡的祢豆子,也似是受到感应一般,放声哭嚷起来。


  这贫寒的世界里本该满目纯白,但其中有一块地方竟是布满了密麻且毫无规章的脚印,放眼望去,只觉得让人心中焦急。


  阳光已然所剩无几,仿佛要将即将终结的世界照耀到最后一刻一般,柔柔地包裹着这个山中的小木屋。


  你看这世间苦海茫茫。



  之后的日子里,鬼舞辻无惨试了好几次让炭治郎接触人肉,可这个小小身影却不像其他鬼一样碰到人肉就会迅速遵循最原始的本性。在鬼之始祖长久的认知和阅历里没有一只鬼是不吃人肉的,除了不知多久以前叛逃的珠世,可对方是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了改造才脱离了他的诅咒。


  炭治郎对人肉的反应不禁让他产生了兴趣。而且经他确认炭治郎的确还保有人性,但是因为缺少认知所以对鬼吃人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感触。


  因为受他以及其他上弦的影响,炭治郎甚至觉得鬼吃人是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思及此,鬼王只觉得一股通畅的愉悦迅速遍布全身。


  炭治郎向他坦白,他对人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感。那是深入骨髓血肉的一种很隐秘的潜意识。仿佛只要有一条边界拦在他的面前,只要一越过那条边界,好像就有什么事情再也无法挽回。


  明明鬼舞辻无惨给了炭治郎一般鬼所不能企及的血液数量。


  他凝视着乖乖待在自己身边的炭治郎,连耳垂上的耳饰此刻都不显得有多么的扎眼。明明同样是戴着花牌耳饰的人,猎鬼人到鬼的反差竟让无惨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愉悦感。他俯下身子抚摸着少年梅红色的柔软头发,开口到: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吃人肉的话可以不吃。可我们鬼都是要进食才能活下去的,炭治郎吃不下人肉的话,该怎么办呢?”


  “唔...”

  炭治郎意识到这似乎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不禁垂下头认真思考起来。

  “这确实是个很头疼的问题呢……无惨先生,不过我一定会认认真真地考虑答案的!”


  炭治郎给出的回答让年纪过了一千岁的鬼舞辻无惨深感意外。


  其他的鬼毫无疑问都是要靠进食人肉来保持自己的力量,无论是体力还是力气也好。连猎鬼人那边都深知吃了越多人肉的鬼越难对付。


  但炭治郎却选择了休眠——也就是睡觉。


  准确来说就是尽量的减少自己的运动量来保持力量。可一天到晚一动不动的炭治郎着实让无惨觉得有些不愉悦。他尝试让炭治郎进食少量人血去保持进食,换得的是炭治郎极不情愿的排斥行为,最后在上弦一和三的劝说下总算是愿意进食一些活人的人血,效果上看来尤为不错。


  平日里对待上弦脾气尤为暴躁喜怒无常的鬼王竟是愿意为炭治郎建造一座专属的宅子,宅子的构造很精妙的挡住了外部视线,还安排了上弦一黑死牟前去监视并且照顾。


  某上弦二某日没有得到批准就想要去串门,想要看看名为灶门炭治郎的鬼到底是何方神圣,却被二话不说的上弦一一脚踹了出来。


  炭治郎的凭空出现让其他的鬼凭空生出一股子莫大的嫉妒。


  毕竟在他们看来,那位大人是他们永远都触碰不到的至高点。鬼舞辻无惨站在高位蔑视似的看着平凡的他们。而如今,鬼们认为比登天还难要企及的鬼舞辻无惨的旁位竟被一个刚刚出现的新鬼轻易夺下,不禁让他们揣摩炭治郎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鬼舞辻无惨。


  于是面对众鬼难得一致的心情,无限城内仅属于炭治郎的宅邸总算是对上弦其他五位开放,后来又有下弦五取得登门拜访的权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灶门炭治郎一边接受着鬼的教育,一边陪伴在鬼王的身边。无惨也无时无刻地期待着炭治郎什么时候又会带给他惊喜。


  但是在那之前,必须得找个时间把他的家人灭掉才行。


  鬼舞辻无惨看着靠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炭治郎,翻动着手中的书本,出神的想到。





一些私设:

1.炭治郎和炭十郎的耳饰是两副,传承下来的那副从炭懂事开始就给他了,炭十郎那副只是单纯的装饰。两副耳饰是一样的。

2.鬼炭相当相当挑食,活人肉不吃,死人肉不吃,死人血也不喝,只喝活人血。因为炭治郎只喝活人的血,所以都是无惨从人类社会用正当手段搞来的,(珠世:我去,无惨竟是我同行)而且不让上弦们给炭投喂,怕他们给炭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3.无惨的血和活人血炭是交替食用的。

4.童磨之前觉得无惨顾及炭不吃人肉就一直给他食用活人血根本没必要,这是太惯着炭了,所以有一次炭去童磨那里串门,童磨就诱骗炭去吃婴儿的手臂,结果被产生生理排斥的炭赐了一击头槌。事后童磨还被三哥揍了。

5.一哥和鸣女是一开始就拥有炭宅邸的出入权。除了累以外的下弦之所以没有取得出入权是因为无惨根本信不过他们,也跟他们不熟。下弦一在无限列车前段时间才取得炭宅邸的出入权。所以无限列车阶段炭和下一也算是熟人。(其他下弦:合着我是直接死了所以见不到炭治郎少爷

6.跟无惨有过一定接触的基本都认得炭,为什么认得主要是因为无惨会向男妈妈一样向他们嘱咐各种事情,这意外的一面不知道震惊了多少鬼。

7.无惨对炭的好是真的,没有任何利用成分,顶多有点把继国缘一的继承人变鬼这样子的恶趣味,除了一哥和鸣女还有三哥,其他上下弦对炭的好一开始都是出于取悦无惨,后来就都变真的了。

8.此文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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